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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黄碧云作品有哪些127句

黄碧云作品

1、黄碧云书籍

(1)、2004年“我理解的‘后’甚至带点邪气、不恭,广东话就说好‘阴湿’,所以我的‘后’是愉快的。”黄碧云对后殖民的理解尽管与前殖民地男性(知识分子)的理解与实践方式不同,但言语间洋溢着沾沾自喜的女性“阴湿”特权,以非男性的“邪气”暗中抗拒,依旧将自己留在后殖民思维当中。殖民思维是东西方之间“是与不是”“我与他”之二元秩序的建构,后殖民则以“暴烈”作为情感动力,以“对抗”作为策略,以“革命”“自由”“解放”作为解殖的途径和终极理想。后殖民写作拒绝被定义,被归纳,被典型化。黄碧云的后殖民书写视域是宽广的,并不局限于香港,她以跨国视野书写的殖民地历史与故事因而有其独特性与深刻性——“犹疑的第三立场”,“第三立场是暧昧不定的创世”。然而后殖民之后呢,回归以后,香港解殖之宏大叙事的正当性某种意义上已经失效。经历“失城”(香港)、“环游”(世界)、“回流”(香港),理智之年重返香港文坛的黄碧云思考走出后殖民写作之必须与必要:沉默的不只是“她者”,也是“他者”,非殖化不意味着解放,后殖民抗议写作可能因对象的宏大而陷入无目标性的情绪宣泄。走出后殖民写作即是对性别对立、绝对强弱、中心边缘之立场的修正与调整,不再局限于对殖民历史、女性历史的“逆写”,也不泛泛书写世界范围内后殖民的普遍状况,而是以非虚构写作的介入姿势深入香港当下的现实:既写都市的(湾仔)地方志、无声的被忘却的底层,也触及香港日益尖锐化的青年问题。

(2)、生命是:你期待莲花,长出的却是肥大而香气扑鼻的芒果。我只想很微小的,纵使也是微微放任的,但我又不会骚扰任何人的生活着,没有人要逼害我,也没有人要孤立我,我不那么重要,但就这样莫名其妙无法以我愿意的生活方式生存下来。

(3)、  记得更年轻些时。她在一篇文字的开头,她这样写流浪、多余与天空:

(4)、我怀疑我心底什么地方,失去记忆与热情,正绵绵地下着雪。

(5)、我是谁?我来自哪里?终日彷徨,焦躁不安,但新时代还是不管不顾地来临了。

(6)、(8)黄碧云:《后殖民志》,台北:大田出版有限公司,2003年版,第20页。

(7)、★喜欢海,不管湛蓝或是光灿,不管平静或是波涛汹涌,那起伏荡漾的,那丝丝的波动;喜欢听海的声音,不管是浪击礁石,或是浪涛翻滚,那轻柔的,那澎湃的;喜欢看海,不管心情是舒畅的或是沉闷 的,不管天气是晴朗的或是阴沉的,那舒心的,那松弛的…… 路遥 《平凡的世界》

(8)、(26)郑政恒:《一九六黄碧云:香港还有故事未说》,(原题:卢麒与时代的幻灭),《明报》(香港)2018年4月15日。

(9)、对大多数人而言,人生不是什么冒险,而是一股莫之能御的洪流。

(10)、    然而无法忽略的是,这种对于暴力的念兹在兹,也伴生著作者在审美上的思辨,如前文所述,黄的书写策略之一是以“日常性”语言表现暴力场景,从而用克制的方式造就反差感强烈的文风。而作家在《七宗罪》一书〈后记〉中阐释自己对“节制”的偏爱,“飞扬到节制,这样就有了年纪,我比较喜欢有年纪的小说,因为思索,而并非因为飞扬,所以触动。” 这一点,无疑为其后期语言风格的嬗变埋下伏笔。

(11)、香港四大才子:金庸,倪匡,下一个便是蔡澜。蔡澜和倪匡是多年至交,这个美食大家评价自己的挚友时说:“他是天下最古灵精怪的人,也许是外星人。”

(12)、《媚行者》因为是一个脚伤的故事,所以我很想自己跳一点舞。当时舞跳得那种幼稚程度居然胆敢表演,这个我到现在还觉得很神奇。在台上我看到下面有一个观众非常沉闷无聊地转过脸去。我到现在还经常想起那张别过去的脸。

(13)、她父亲游忧也一生承受着女子绛绿,他到死都没有说;信是寄到房屋署那里去的,他一生都没有转过别的工作。沉默里面可以包容那么多;几乎是爱,而他默默承受。楚楚无法明白,到底爱艰难些,还是承受爱艰难些。

(14)、没有甚么事情是长久的。我们说爱,但我们自己的命运都不能够把握,细弱的生命独自飘摇,每个人拼尽全力都不过保着自己不致毁灭。我们从来不可能照亮其他人。——黄碧云《无爱纪》

(15)、因为她的耐心和细致,在办公室工作的一年多以来获得了许多好评,也获得了“优秀留学生助管”的称号,可以说是当之无愧。

(16)、湾仔警署以前木台木橙,橙是籐织的,监房木工期造。入去有几张橙,有张写字台,有个当值警员在落簿。经过报案室再入去便是臭格,一边四格,每格有一张石板床,一个黄色桶,用来装大小便,好像我小时,上海用的马桶。

(17)、但是对于市场,她的散文很难一下子引起注意,你没有可以着力推出的点。每篇都是极好的,但是不如上面说的三本,都是长薯条。(我曾经听你说过产品如麦当劳薯条,长短都有,可是人只看长薯条。)

(18)、你没想这么多吧。事情过后只有我一个人,冬蚕一样吐着细细的记忆,织成思念。——黄碧云《无爱纪》

(19)、春蚓秋蛇:比喻书法拙劣,像春天蚯蚓和秋天蛇的行迹那样弯曲。

(20)、我爱你,如鲸向海,鸟投林。不可避免,退无可退。——黄碧云

2、黄碧云作品有哪些

(1)、她父亲游忧也一生承受着女子绛绿,他到死都没有说;信是寄到房屋署那里去的,他一生都没有转过别的工作。沉默里面可以包容那么多;几乎是爱,而他默默承受。楚楚无法明白,到底爱艰难些,还是承受爱艰难些。

(2)、(7)黄碧云:《后殖民志》,台北:大田出版有限公司,2003年版,第19页。

(3)、你会觉得香港是个充满财富与势力纷争的大都会

(4)、如果我们的人生一无所获,那是因为我们以为的爱将我们虚耗殆尽。

(5)、因为大陆有过一本黄碧云的书,是素素编辑的,出的都是黄碧云的一些小说,有十分精彩的小说,但是素素没有很好地推广,书名也容易让人误解为爱情小说,《她是女子,我也是女子》。十分哀怨的模样。所以没有引起什么动静。

(6)、“我想,我的生活是太乏善可陈了,所以才会选择写小说。这世间的很多娱乐需要别人参与才能完成,比如打球、下棋、谈恋爱,只有写小说是完全私人化的行为。文字是最能够抵挡时间的流逝带给人的绝望感的事业,让人觉得时光从不曾远去。暂时地忘记自己,与笔下人物共度一段时光,对我来说,是一种秘密的快乐。小说是梦的另一种形式,梦醒后,我依然是我。

(7)、也是在后来的后来,近些年,又出现一个痴恋她的80后女子,总在一本超级畅销的杂志的行文里隐隐绰绰地表达对她的倾羡与爱慕。而这个女子,因其文风的绮丽与绚烂,深情与颓靡,被诸多内地的青春孩子所迷恋。而在此期间,黄碧云就被爱屋及乌地,被这些喜爱这枚女子的年轻读者所熟知与恋慕。

(8)、就这样,生活那么大,可以挤掉任何言语,任何任何伟大而虚假的事物。我只是觉得倦,以为睡着了便没事。——黄碧云

(9)、当时觉得很大的事情,过后就轻若雪,转眼成云雾,不复记忆了。连他多了李红这件事好象也不是甚么事,都可以可有可无。

(10)、他们都说我是个聪明女子。我后来才明白聪明误的意思。只有自恃聪明灵敏的人才斗牛似的往狂牛的双角冲,还可以力斗几个回合,但毕竟不是斗牛士,终给撞个肚破肠流。聪明人轻率,自取灭亡。只有愚拙人小心翼翼,唯恐害人害己,时常不敢,心存敬惧,因而终得着安稳。——黄碧云《无爱纪》

(11)、遇见你的每个夜晚我和星星一样睡不着——北川理惠

(12)、我并没有对你厌倦,我只想和你,谈谈疲惫更好的是,我们太累了,说不出话只能躺在一起听彼此的呼吸停顿不是特权者的装饰品,或失败者的遮羞布我们从早到晚都在劳作或猎食不能停下来,除非我们冒险深入的荒漠足够宽广对,这里没有除我们之外的生命你还好吗,我觉得我已经烧光了像落山的太阳——倪湛舸《The Burnout Society》

(13)、Asanassistantintheofficeofinternationalstudent’saffairs,sheisreallyhelpful.

(14)、    小说中与之相关的又一情节,是若拙确诊以后,回到公司收拾遗物。他特别把一封买好的打折电池,用公文袋封好,写上“全新电池”,然后郑重交给助手阿凉。此段落平实无华,写人之将死,充分表现出作者在小说中对“死亡”的顾念。日常而波澜不兴,无彻骨之痛,反有一种尘埃落定之美。这一点,无疑与其早期的尖锐笔锋颇有反差。谈及此转变,作者将之与自身人生阅历联系,“我想可能是因为这几年,我的亲人陆续去世,我真的知道死亡是什么。我之前还没知道是什么,所以会想像得很激烈,到我知道的时候,其实现实并没有这么激烈。”“死亡很近了,近得你要开始接受,那也跟我的年龄有关,年纪轻的时候想的死亡都是很激烈的。如今这些死亡对我来说不是一个打击,而是已经好像黄昏入暗那样吧。死亡是一个一定会发生的事,它比你大很多,而我就坐等黄昏入暗。”

(15)、她写绝望,写得酣畅淋漓,写得忘乎所以,写得轻而易举,轻而易举得仿佛那些绝望并非绝望;

(16)、但显然黄碧云的文字更精致耐读,更粗犷血性,更黑暗孤独。但其宿命却并无以上两个女子的好,还是仅仅只有小部分人知悉她的文字。究其根由,不得不说还是因为香港地域太过狭小,香港的文化更为统一稳定,说不好听些,便是太过单一:纯港式的相似文风太多(即使黄碧云仅仅只有部分作品是被定义为纯港式的)。而常年浸淫在资本主义文化下的香港人的文学鉴赏眼光便会因此出现疲软,如此,书自然卖不动。

(17)、你可能不熟悉李碧华,但你一定知道这些电影:《霸王别姬》、《青蛇》……李碧华笔下的前尘往事、人鬼绵情,为她赢得了“天下言情第一人”的美誉。

(18)、“因为我们在飞机上,星星在什么下面。”“哦,对。”

(19)、你不会忘记我,你根本不用忘记,我对于你来说是那么轻,就像周末下午游乐场里的棉花糖。——黄碧云《无爱纪》

(20)、医治我们自己的悲伤是件很困难的事,因为我们就是这种悲伤的同谋。要医治他人的悲伤同样也是件困难的事,因为我们也是悲伤的俘虏。——波德里亚《冷记忆》

3、黄碧云作品中的女性书写

(1)、有时我想,爱不过是小恩小惠。我以为我可以独自过一生,我还是被打动了。——黄碧云

(2)、我们需要信心、希望、爱。世上种种却无法给我们这些。所以我总可以在教堂安身立命的,无论俗世有多聪明多复杂。

(3)、黄碧云:2000年左右的时候我还做着作家梦。为了推销自己的小说,立心不良地做了一个读书小剧场《媚行者》。做完以后更加懊恼:小说没推销成功,一样卖那永远不可逾越的两千本,时间金钱赔了一大堆,更可怜的是诱发了一场品位低劣的姿势竞赛。

(4)、奋不顾身的勇气,百转千回的低眉,遗忘它需要多少力气?相忘于江湖,好容易。但我的心,足够大,放得下我的爱。

(5)、《胭脂扣》成书于20世纪,香港回归已成大势所趋之时。殖民地的身份消失,香港是谁?香港要走向何方?现实的变化和身份的转换,唤醒了香港对本土文化的自我意识探索。

(6)、这之后,我开始明白我的厌恶。我厌恶那些激烈的姿势、厌恶自己的虚假造作。当然,明白也不会令我的虚假和造作减少,但它会让我心里踏实些。

(7)、有时我想,爱不过是小恩小惠。我以为我可以独自过一生,我还是被打动了。——黄碧云《突然我记起你的脸》

(8)、(16)黄碧云:《烈佬传致谢》,香港:天地图书有限公司,2012年版,第198页。

(9)、笔走龙蛇:笔下龙蛇腾跃。形容书法笔势雄健洒脱。也代指挥毫写字。

(10)、对于黄碧云而言,强调非虚构写作的实践意义,并不以牺牲文学性,以及作家本人独具个性的风格化的表现与思考为前提,避免介入现实的非虚构文学沦为政治或商业的附庸。与内地非虚构写作强调“真实”与“在场感”,作家的“元叙事”话语的频频出现相比。“在具体的叙事中,作家们不仅充当了事件的组织者和参与者,材料的搜集人和甄别者,还通过叙事本身不断强化自身的情感体验、内心感悟、历史质询或真相推断,从而在最大程度上保障作品的真实感,使作品体现出一种灵活而开放的审美特征。”(36)黄碧云的非虚构创作《卢麒之死》恰恰要以大量的原始材料(新闻报道、殖民档案、口述历史、采访、庭审记录)并陈、镶嵌、拆解的方式,质疑真相——《一九六六年九龙骚动调查委员会报告书》的结论以及庭审判决:谁令卢麒吊死?历史的真相就是没有真相,但对真相的追求却是一种普世价值。《卢麒之死》大量运用制造文字、符号的迷宫,“引语镶嵌术令《卢麒之死》成为黄碧云小说技艺的一次完美展演”,制造的是一种香港1960年代的不安与躁动的情绪。真相本身并不重要,但还原历史氛围,从历史中获得某种经验却是必要的。“所谓历史,对黄碧云而言,不是客观证据来引证‘五仙的小轮加价,引发了一场香港青年大杀的最大骚动’,也不是卢麒死于自杀抑或他杀,重要的是把众人扭结在一起走上街头,却终结于混乱、自杀与崩溃的情感动力(affect)。”(37)当然,黄碧云也没有忘记思考群众运动的“表演性”。

(11)、我怀疑我心底什么地方,失去记忆与热情,正绵绵地下着雪。

(12)、(39)曾瑞明:《非虚构小说的权利和义务——评黄碧云》,《立场新闻评书》2019年2月19日。https://www.thestandnews.com/book/

(13)、轻轻走,不要吵醒沉睡的诗人   施文英(法) P160

(14)、命运不是风,来回吹,命运是大地,走到哪你都在命运中。 ——顾城 《英儿》

(15)、由此看,说《烈佬传》是粤语写作是不准确的,真正的粤语写作是外地评委们都看不懂的,也很难流传。当然,《烈佬传》也不像《虾球传》那样浅显易懂。黄碧云所继承的,是高雄的三及第写作传统,不过有所变革。三及第中的文言成份基本没有了,只剩下了二及地,即白话与粤语的结合,这样外地人虽不至于完全看不懂,但较三及第更加困难。如此看来,黄碧云作品中的香港性更高。

(16)、我们人生中最艰巨的任务就是自我分析、试图领悟我们的人性并化解其中的一切纷争。

(17)、“任我们多么期望香港作家放眼世界,在这个出版大中华化的时代,我始终觉得黄碧云是相当可贵的一位香港本位作家。这不是凭借大量所谓本土经验或集体回忆建构而来的香港本位;而是凭借她多年来不断追问而建立的一种态度:不只是‘弱势者能发言吗’?(Canthesubalternspeak?)还有‘强势者真的能发言吗?’甚至是‘弱势者能代强势者发言吗?’等远为复杂的问题,突显一个香港作家该面对的中介身份。”(38)正是对香港本土之历史和现实持续深度追问的勇气和能力使黄碧云自觉走出了后殖民写作,借由非虚构文学的社会承担以及对香港本土价值的重新思考,黄碧云实践其“有重量的自由”之文学信仰。

(18)、由此看,说《烈佬传》是粤语写作是不准确的。黄碧云所继承的,是高雄的三及第写作传统,不过有所变革。三及第中的文言成份基本没有了,只剩下了二及第,即白话与粤语的结合,这样外地人虽不至于完全看不懂,但较三及第更加困难。如此看来,黄碧云作品中的香港性更高。黄碧云刻意呈现香港的畸型边缘社会,呈现流浪儿、黑社会、毒品、监狱,这与《烈女图》以女性苦难暗喻历史一样,有其对于香港的特定理解。

(19)、(2)黄念欣:《末日之后、若寄浮生——笔记黄碧云》,《信报》(香港)2011年7月9日。

(20)、显而易见,她对于这些问题的处理非常好,因为只要她参加了,就会完成的很出色,也很用心尽力的去享受。她说这是因为她会强迫自己适应每一个不同的环境。愿意踏出舒适圈去尝试,同时也有很强的适应能力去接受不同的事物,和不同的人打交道,我想,这不仅是一种魄力,也是一种能力吧。

4、黄碧云经典散文

(1)、人为甚么要有感情,而感情又是那么的纠缠不清。在这无法开解的夹缠当中,每个人都不由自主。

(2)、     不可知没有内容:我们不知道我们有所恐惧;不可知的对象,还是对象吗?说灵魂不灭,说往生,说地狱、火焰、六道轮回,尝试给我们的恐惧,一个具体内容;或鬼,鬼不是像人又不是人吗?如果我们确实知道,鬼不过是像人的漂浮物,所能做的不过是扬过,有什么可怕?鬼为何要在暗处出现?因为鬼知道鬼不可怕,人只怕黑暗不能视,借暗吓人;所有人描述的不可见未来,给予此生的形象,火,牲畜受苦,干热土地,让那,让最后,不那么不可知,就不那么可怕。

(3)、  我时常在想,如果能死在这只偶然经过了生的蝴蝶的蝶翅下,此生也算值了。

(4)、“后殖民主义”下的香港,虽然摆脱了帝国主义的军事控制,却在社会经济和意识形态等方面长久受到着殖民统治的影响。抛开了宏观的政治角度,从人细微的所见所感入手,反抗与争论间最终看清,在历史的抉择中,我们只能学会生存。

(5)、我们守望时间,如同在黑暗里守不明来历的光。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们总是殊途同归的。——黄碧云

(6)、如果你确定,如果我决定,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走向你。

(7)、姓名:RILLERA,BETHLIM黄碧云

(8)、虹膜中的至暗时刻——张纯如《南京大屠杀》备忘录杨际岚 P067

(9)、    送邻居出门﹐则说﹕“对不起﹐我满脚是血﹐还是不送了。孩子不知死掉没有﹐我上去看看”

(10)、出版:纽约商务出版社    NewYorkCommercialAffairs

(11)、我只是一个安份的女人,想与一个人,发展一段单纯的感情关系。何以世皆不容我。——黄碧云《她是女子,我也是女子》

(12)、颜纯钩写在《其后》的封底上的话很中肯:“如此年轻,如此才情横溢,却又如此苍凉酸楚,这‘扬眉女子’也算是世纪末香港的独特产物了。”

(13)、人生要自己选择,由此产生的责任也全部自己承担,这才叫活着。

(14)、如果我们的人生一无所获,那是因为我们以为的爱将我们虚耗殆尽。——黄碧云

(15)、你永远也不晓得自己有多喜欢一个人,除非你看见他和别的人在一起。——《天使爱美丽》满地都是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毛姆

(16)、黄碧云:嗯……语言的隐秘、错置、晦暗,几乎无所指,自然会引起阅读困难。作为一个有经验的写作人,我断不会不知道《末日酒店》是难以阅读的。但现在,我对我的这部小说,只有创造能力,而完全没有判断力。或者说,我对我写的小说已经拒绝作判断。

(17)、我曾看到一个时间旅人从身上拍落两场大雪由心里携出一篮火焰独自穿越整个冬天——张子选《我的名字叫短暂》

(18)、还没有认清楚日的隐约,夜就盛大的来临,其间一刻,明与暗,爱与不爱,希望与绝望,一念之间,就是黄昏。

(19)、其实谁又不是人世间的百媚千红?有那么多的人肯为我赴汤蹈火,但我执意为你,义无反顾。

(20)、我却要花一生的精力去忘记,去与想念与希望斗争;事情从来都不公平,我在玩一场必输的赌局,赔上一生的情动。

5、黄碧云mobi

(1)、(23)黄碧云:《言语无用,沉默可伤——“红楼梦奖”得奖感言》,《黄碧云第五届红楼梦奖评论集》,香港浸会大学,2016年版,第18页。

(2)、如果我们没有接近过,我会不会不会陷得那么深?

(3)、反反复复想一件事情,无法从一件事情之中释放,如果是爱,只有不爱才可以得到自由。

(4)、大概是觉得羞辱,想报仇,演完《媚行者》后我去了西班牙塞尔维亚,跳了六个月舞,还写了一本书。后来想来真是一个浩大的姿势。姿势的意思是,当时你不觉得是一个姿势,还很认真严肃地去营造低劣品位。

(5)、黄碧云:我不赌的。但我想,我能明白这种对数字、机会的迷恋和快乐。大概是因为人生这场battle我们已一定是输家了吧,赌博却有赢的可能—所以令人兴奋。

(6)、今天坐火车,看窗外,那开得丰盛无比的金黄色稻田,实在让我感动不已。”

(7)、如此,她的书得以进军内陆广阔的图书市场,但仍旧未能为她带来大批读者,她仍旧是小众的,是孤苦的。但在为数不多的读者之中,便传出这样一段佳话:

(8)、太阳仍然爬上,夜幕一样垂,夜央三时,一样有人熟睡有人清醒。

(9)、她生命早年间美好的缺失与温暖的流产,直接导致其对生命的要求更为严苛,而又因着这样的严苛,她时常感到不快乐。正如她在小说集《其后》的后记中写道:“因为对生命种种严峻而浪漫的要求,我不能做一个快乐正常的人。”一样,在人间,她做着一个不快乐,甚至不正常的人。

(10)、    “可能香港的特性就是这样:离开了就想回来,回来了又想走……在这个小说里面,孤寂感是离开香港时特别明显的,就是那种存在感,每样东西都很精细。”

(11)、没有甚么事情是长久的。我们说爱,但我们自己的命运都不能够把握,细弱的生命独自飘摇,每个人拼尽全力都不过保着自己不致毁灭。我们从来不可能照亮其他人。

(12)、从小说体报道文学《烈佬传》(2012)到长篇非虚构小说《卢麒之死》(2018),黄碧云还原一个香港法律记者的初始身份。新世纪的第二个十年,黄碧云小说的创作转向是明晰的。此前,黄碧云以《后殖民志》(2003)《小写之可能》(2004)作为告别仪式,对自己的写作/发声的位置和姿态进行了某种精神清理,并以长达7年的封笔(正好对应作者为写作《烈佬传》进行的从访问收集资料到完稿的时间)寻找下一个出发的位置。发表于2011年的《末日酒店》看似很后殖民,实则如黄念欣解读“黄碧云要说的不是后殖民或本土性,早就不是了。诚如她为本届香港书展所设定的演讲题目,她关心的是‘小说语言的隐密’”。(2)《末日酒店》可以归到黄碧云“隐秘”回归香港文坛的“直觉”试笔,是“以小说来写诗”。她用作开首的“他们已经忘记我了,和那间107号房间。”是随性写来,但也隐含着诏告读者熟悉而陌生的黄碧云回来了。(3)写在《烈佬传》和《卢麒之死》之间的《微喜重行》(2014)尽管没有强调非虚构,但也有强烈的自传性色彩。书的封底上写着:“微喜将她写过的,再写一次。你将我视作微喜,亦无不可。这是我写给我哥哥的遗书。”作者本人在演讲时亦强调“《微喜重行》是我写给哥哥的一封遗书,也是我人生的总结”。(4)《烈佬传》和《卢麒之死》可谓黄碧云归来“大做文章”的非虚构之举,《烈佬传》获得2014年第五届“红楼梦奖:世界华文长篇小说奖”首奖,《卢麒之死》可供研究的空间也很大,只是由于刚刚发表,回响争鸣的声音尚未发出。故而本文以此二著为中心,探讨黄碧云小说的非虚构转向。这种转向同时呼应了2002004年黄碧云的告别之辞,走出了后殖民写作。

(13)、送一个人她喜欢的东西,是为了讨好她;送一个人自己喜欢的东西,又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和对方分享,还是希望对方了解自己?送出去的,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14)、近代女作家里被模仿最多的应该就是这几个人:张爱玲,黄碧云,亦舒,琼瑶,李碧华,有些网上大热的小说我看了看,无法看完,因为实在一段又一段的模仿拼凑,只要熟悉这几个人的作品,一看就知来处。

(15)、然而,非虚构写作要警惕两种倾向,一是精英主义,二是民粹主义。知识分子、作家需要突破封闭的学院生活、狭隘的生活视野,关怀社会,同样,也不应该不加反思地认为底层、弱势就具有先天的道德合法性。此外,非虚构写作介入力量的获得来自社会的回应与反馈,过于追求精英化、风格化的写作必然导致读者的流失。《卢麒之死》也因此招致一些最新的回应与批评。香港学者曾瑞明质疑《卢麒之死》作为非虚构小说的权利和义务,“作者的写作似乎是在公共议题的外衣,进行私密情感的抒发。情感相信是真实,但情感可以任性。读者也就不得不展示他的勇敢,向作者发问。”(39)台湾评论人朱宥勲“《卢麒之死》的形式是有着很强的内在张力的,全篇看似大笔搬抄并非由作者所撰写的档案,但作者的手泽却无所不在,那些素朴、简陋甚至干瘪的官样文字,重新在这样的形式里‘被重写’了一次。透过这种的手法,黄碧云使无关的关连(如卢麒与老鼠),使矛盾浮现(如可疑的‘陈姓友人’),却也使‘历史事实’沉浮在闪烁不定的档案之海中——‘档案’看似公正客观,实则湮没所有个人性,历史的‘事实’仅存碎片,无法否定也无法肯定;而透过括号补述的,也最多只能是文学意义上的‘真实’,一种被语言建构的特殊感性。”(40)黄碧云本人则回应“解释太沉闷。其实无论我怎样‘答’,都不会解答。我以为创作人的责任,是自己给自己,而不是他人压予的。给人叫为社会责任而写,在延安吗?我为卢麒这个人而写。这是我唯一的,当初的,也是最后的,因此是纯粹的,动机与责任。”(41)就此而言,黄碧云非虚构写作的介入意识及其小说的公共性是可商榷的。在艺术的整体性方面,小说的结尾部分直接将历史事件与当下事件“非常准确的榫接”,“文学回扣现实自有其积极意义,只是不免让人疑惑:如此板上钉钉的指向,是否与整部小说营造的那种坚实的恍惚有所扞格呢?”(42)由此可见,在社会承担的公共性与文学承担的纯粹性以及个人的风格化追求之间,黄碧云陷入挣扎与犹豫不定。这既是黄碧云非虚构写作的限度,也是其保持思考的张力与写作的动力之所在。

(16)、第六届于2016年颁出,授予了河南作家阎连科的《日熄》。这部作品以阎连科的文学国度伏牛山脉为背景,一夜之间被梦游症困扰的皋田小镇上种种荒诞不经的经历。

(17)、特蕾莎与萨比娜代表着“重”与“轻”,同样的,她们还代表着“灵”与“肉”。托马斯有个习惯,就是每次做爱后从不留人过夜。因为他认为:“爱情并不是通过做爱的欲望(这可以是对无数女人的欲求)体现对的,而是通过和她共眠的欲望(这只能是对一个女人的欲求)而体现出来的。”即便是萨比娜也从不被允许过夜。

(18)、刊于那本杂志的《末日酒店》便是黄碧云最新的作品了。故事依旧荒凉,文字依旧黑暗,但跳脱得更为轻盈,更为灵动。

(19)、   书静把方国楚带到西环的一座楼,上楼梯的时候,木头吱吱做响,书静伸手拉他。

(20)、(33)刘大先:《当代经验、民族志转向与非虚构写作》,《小说评论》2018年第5期,第23-36页。

(1)、★善必胜恶,如光所到的地方,黑暗无处遁形。 《龙族》

(2)、★听人说,回忆是一座桥,却是通向寂寞的牢. 天籁纸鸢 《天神右翼》

(3)、(37)李薇婷:《档案、情感与群众:的文字与色彩镶嵌术》,《虚词》2019年1月3日。https://p-articles.com/critics/html

(4)、他们没有了工作,守在阴暗的家中,伤痛一点点地吞噬他们的内心。他们空空如也,彼此间产生了无以名状的怨恨,陈路远甚至闪过了杀死赵眉的念头。赵眉很清楚这怨恨的来由,“陈路远,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我迫你离开香港。但谁知道呢?我们从油镬跳进火堆,最后不过又由火堆跳回油镬,谁知道呢?”他们不由深深地怀念在香港的日子,他们想起港大化学大楼外的草坪,想起在那时他们对于未来的憧憬,“什么时候才有一个我们的家庭,点着灯,像星星。”他们觉得“香港的摩天大楼如人类文明,一直通往天堂。”在香港的时候,他们从不觉得那儿的生活有什么,但一旦失去之后,却让人不能承受。“我怀疑我们心里的什么角落,失去记忆与热情,正绵绵地下着雪。在三藩市,在香港。”赵眉去买了100米黑布,成天在踏衣车上缝窗帘,将屋子蔽得墨墨黑黑的,在家里又穿着雨衣,戴着医生的透明胶手套,穿一双胶雨靴。她对一切都十分恐惧。他们的愿望其实十分简单,不过是要求“长久安定”的生活。为了这一点,他逃到欧洲,终于又回到香港。

(5)、让我见到这已年过半百的女人更为沉静的生命体悟。我知,她还将以向死而生的姿态继续写下去,舞下去,温柔地活下去。

(6)、黄碧云:大概是几年前,好像第一次意识到年龄、死亡的事情,那种感觉很强烈。我常常觉得我的青春期拉得过长了,比别人都长很多,所以当我一回过神,直接就老了。我常说,我现在已经站在生命的另一端。剩下来的事情就是要集中精力,像马一样,低头只看前方。

(7)、    该段落的笔调十分日常,将犯罪行为本身的邪恶与恐怖的质地处理得云淡风清,反而造就了一种强烈的陌生化触感,令人毛骨悚然之余,构成相当吊诡的文本气息。而在近年的作品中,黄碧云试图聚焦普世意义上的“凡人”,洞穿日常写其传奇之处,看似与其早年的叙事选择出现了某种格局层面的“倒置”,但究其底里,依然以反传奇为内里。如《烈佬传》的主人公失意的古惑仔周未难,他一生在监狱内外的出入,皆因之吸食白粉(毒品)的特殊经历。内外空间的轮换迭转,令他体会到生命本身的虚无与难堪。他成为了人世游离于槛的观照者,目睹身边人的起落终结。“死亡”的意象,在这部小说中托付于某种轻如鸿毛的意外之感:大佬被不知名者寻仇烧死,蛇皮阿重沉睡中不觉而亡,大口的肥老婆夜半窒息猝死。黄碧云的笔下,这是生命的本真,跌宕之后,尘埃落定;在《微喜重行》中,陈若拙终其一生营营役役,然而,却与其妹微喜拥有近乎爱恋的不弃不离,坚执有如盟约。而二人最终堕入世俗尘缘,各自组建家庭,在庸常的轨迹上了其一生。黄碧云在文中再次表达某种宿命般的无力感。少年时男女主人公相约在美国“结婚”,但他们被命运抛掷,最终前后抵达美国定居,却分属两地,毫无牵连。“你和我在同一个国家,十一小时的驾驶旅程,之间隔了一个地球。” 黄碧云用“部分实践了一个自己当初永远无法实践的诺言”来形容这重“反传奇”所造就的不完满意象与荒诞感,较之早期作品,体现出清晰的“随遇而安”的质地。

(8)、真正不羁的灵魂不会真的去计较什么,因为他们的内心深处有国王般的骄傲。

(9)、(22)郑政恒:《一九六黄碧云:香港还有故事未说》,(原题:卢麒与时代的幻灭),《明报》(香港)2018年4月15日。

(10)、(36)洪治纲:《论非虚构写作》,《文学评论》2016年第3期,第62-71页。

(11)、黄碧云:我没什么人生规划的,读犯罪学是偶然。采访到的一个朋友给我一张报名表,我就填了。最初是有想过借此多了解一些深层次的犯罪心理,但之后觉得还是表面的。真正影响你的东西是……从很早就在你生活里植根的那些。

(12)、    《微喜重行》以“微喜”为女性叙事人,以“你”与“我”为基本人称,在叙述形式上构成了两位主人公的对话关系。作者本人称其“不是独白”,更似“一纸祭文”。 一对兄妹的命运多舛,一男一女,互为镜像。引力与排斥力,依恋与离弃,同样可观。男主人公,名为做“陈若拙”,典出《老子》,“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辨若讷。”。作者声言,命名实出偶然,最初她考虑的名字是“陈哀拙”,因不断笔误变为“陈若拙”。这是命运,没有再改,让名字随着人的命运而定。 此人物具备现代香港人的诸多特质:合情理的世故,勤奋,懂得迎合时代经营前途,些许功利与现实。然而,他“底子”里的哀伤,让他与世俗的成功,出现了裂隙:放弃会考,拒绝升职与发展事业。也便是这么一点“拙”,令其生命质地蒙上一重淳厚而柔润的膜。黄碧云坦言,这角色的原型,是他的兄长。女主人公哀悼指向,心事过往,来自她自己。“我用去很长的时间,将他变作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方才动笔。” “女主人公原名‘若缺’,则象征着生命的缺憾,一生被抛弃。我给她最后的名字‘微喜’,给她的生命些微暖意,但终究不会太快乐。”

(13)、比如她最近说,旅行其实是一件非常沉闷的事情。我有时候,确实如此觉得。只是她不说,我还能自欺吧。这种想法,不该来得那么早的。

(14)、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铁杆,只是曾经在我人生最低谷时,是黄碧云的文字伴着我把许多问题一一思考清楚。

(15)、★你的脸上云淡风轻,谁也不知道你的牙咬得有多紧。你走路带着风,谁也不知道你膝盖上仍有曾摔伤的淤青。你笑得没心没肺,没人知道你哭起来只能无声落泪。要让人觉得毫不费力,只能背后极其努 力。我们没有改变不了的未来,只有不想改变的过去。 刘 同 《你的孤独,虽败犹荣》

(16)、此窗不同彼窗,日子过去她已经成为一个不哭泣的女子;她就伏在窗前,无声地笑了,笑得凄凄凉凉满地都是没流的眼泪,化成光。

(17)、  ——仿佛在生命的沃土之上,并没有开出一朵命叫做希望的花。但她及她笔下的人物依旧活着,抱着满满的绝望,以受伤而又酷似坚强的姿势活着。活得那样丰富而不堪,活得那样温柔而暴烈:以万千触目惊心的姿势,活着。

(18)、为爱建一座城池,自此不让你的心,流落他方。

(19)、目非,言情女作家,江苏无锡人。70年代生人,复旦中文系毕业,内心生活丰富,现实生活能力笨拙。喜欢阅读、走路、发呆、睡觉。上班族,平时上班,周末码字。认为写作是对生命有限性的超越,所以,享受虚拟人生的快乐。

(20)、★离你越近的地方,路途越远;最简单的音调,需要最艰苦的练习。《泰戈尔诗选》

(1)、(31)赵稀方:《走出“香港意识”——近年来香港小说的想象与叙述》,《多元文化语境中的华文文学》,山东文艺出版社2004年版,第396页。

(2)、“隐秘的意思是,你没有见到,但你知道它在。”

(3)、欲望闻起来就像夏日桃子的幽香。她的微笑一闪而逝,从来不被占有,永远都是占有者。——尼尔·盖曼

(4)、黄碧云小说中人物在海外永远孤独无依,如《战争日记(在沙漠)》中的赵眉在纽约的情形。我们记得《失城》中女主人的名字也叫赵眉,这两个赵眉的内心是相通的。她们再也不能属于任何一个地方,对于她们来说,世界是如此地荒凉孤寂。如此我们才理解这《战争日记(在沙漠)》的小说题目,这是在沙漠中的一个人的战争。

(5)、她心里总是若有所失,或许是因为失的不够多。毕竟这是个不完全的世界,没有一件事情是完完全全真真正正的,连破裂都不曾完全。

(6)、我生命里面很多事情,沉重婉转至不可说。——黄碧云《失城》

(7)、许多论述指向《烈佬传》对《烈女图》的对应关系,包括黄碧云自己:“小说叫《烈佬传》,对应我的《烈女图》……在我们生长的土地,他的是湾仔,而我们的是香港,飘摇之岛,我为之描图写传的,不过是那么一个影子。”(11)即便如此,依笔者看来,二者之间更多的是反叛,无论是创作意图还是叙事策略。从时间(“我婆”“我母”“你”)到空间(“此处”“彼处”“那处”),从为香港写“她史”的激烈,到为小小湾仔佬写困顿于监狱的一生——无火之烈。从《烈女图》到《烈佬传》,中间相隔13年,黄碧云反思自己的写作:从女性和弱势的角度来叙述大历史,是对“他史”的翻转。通过书写的力量使强弱易位,是否是另一种强权,另一种庸俗的包装,同样摆脱不了‘百年沧桑’的大历史思维,是一种投机取巧的对社会热门议题的回应。“谈到女性主义,都是那时候文学界流行谈的,我自知动机,有点心术不正”,也流于“表面的激情”。“殖民性”“本土性”“城籍”“国籍”“认同”不再成为黄碧云创作的驱动力。空间从迅速扩张到急剧收缩,情感从愤怒暴烈到静默无声,从高度介入高调代言到小心翼翼真实再现,黄碧云完成创作心理转换。“暴烈”曾经是黄碧云热衷后殖民理论、后现代写作技巧表达香港后殖民书写困境的文学表征。“没见过如此疾言厉色的女人史,喧哗嘈杂尽是鬼声,三代女子扯着喉咙尽情控诉,愤怒如野火延烧。”(12)《烈女图》几乎可以视为是女狂人的世纪呐喊。也有学者认为,黄碧云《烈女图》“俨然已成华文阴性书写绝响”。(13)同样以“烈”为关键词,但“烈佬”作者的“怨女”气息已经消失殆尽。走出后殖民意味着放下大写的对抗性思维与情绪性表达。《烈佬传》为沉默无声的男性——烈佬阿难“心急如焚”,《卢麒之死》为“死因不详”的社会运动中无名目死亡的小人物卢麒诉求公正。《卢麒之死》选择一个看似仅具香港本地意义而无法进入中国历史纪年的“小”事件,做了去政治化的“小写”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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